面带微笑地说:“应该有不少人知道我们沈家和陆团长家是连襟,他妹妹嫁给了我哥哥,我的孩子还要叫他一声舅舅。
那玉佩本来就是我们沈家和陆家当年定亲之物,在陆团长手里,只是因为他当时还没有成亲,他宝贝,也是因为他爷爷和我爷爷是托付性命的战友。
玉佩是我爷爷给的,也是他爷爷传给他的,他能不珍惜吗?”
沈棠瞄了一眼她手里那块玉佩:“这玉佩水头不太好,我自己给孩子玩都不用这种料子的玉佩,大街上随处可买。
这位女同志,我虽然佩服你一个人把孩子养这么大,但你也得搞清楚孩子父亲到底是谁,别几句话就毁了一个家庭的幸福!”
芳草脸色煞白,她不敢相信沈棠说的话。
如果沈棠说的是真的,那她这么多年的坚持又算什么?
不,她说的不是真的,她等了这么多年,就是陆宴州辜负了她,让她受尽凌辱,连孩子也跟着受尽苦楚!
这些人都是陆宴州的帮凶!
“是你们,是你们合伙骗我!我孩子的父亲就是陆宴州!就是他,你们休想骗我!”
芳草脸色惨白,回头抓住王酒酒的手,恳求着说:“同志,你帮帮我,你帮帮我,我真的没有说谎,我的孩子就是陆宴州,是他负了我!”
王酒酒觉得一股正义自脚下而升,板着脸质问朱师长:“师长,不管陆宴州到底是不是这孩子的父亲,事情一定要调查清楚,今天这酒席我看还是不要办了吧,要真查出来是陆团长耍流氓,那可是枪毙的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