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蠢人了?”
焦易堂是聪明人,因此林森并不担心他不放人。相反,他担心的是,会因为这件事,影响以后的抗日大计。
听了林森打趣的话,朱则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。
另一边,焦易堂在林森来过后,靠在椅子上思考着曲焕章的事情。
“该死的!曲焕章的事怎么突然就被林森给知道了!这两天姓曲的精神萎靡,显然是要坚持不住了!他娘的,究竟是谁坏老子好事?我这马上都要成功了!
不行!熬鹰好不容易就要成功了,决不能在这个时候放弃!我得抓紧时间,林森亲自到这边,说明曲家人已经把门路走到了他那里。看来,挡不了多久了!”
想到这,焦易堂起身翘班,离开了最高法院,开车前往软禁曲焕章的地方。
来到为曲焕章安排的院子,焦易堂对着看守问道:“里面那人怎么样?服软了没有?”
看守的几人是焦易堂的亲信,为首的人对着焦易堂回道:“焦院长,这就是块茅坑里的臭石头!都得病了,还是一点都不肯服软!要不咱们把他吊起来,用鞭子抽一顿,不信他不交出秘方!”
“不行!那样做咱们跟土匪有什么区别?老子的名声还要不要了?这样吧,这几天,你们给他上点强度。饭菜减半,减少他睡觉的时间,停水停电。两天之内,一定要让他把秘方交出来!但是有一条,绝对不能动粗!”
焦易堂有些着急了,林森来过之后,他觉得软禁还是有些温和了。于是一发狠,顾不得曲焕章还生着病,决定用一些非常手段,逼他就范!
“是!”几个亲信听到要想办法折磨人,眼睛都亮了起来。
在他们看来,如今的曲焕章正生着病呢,这时候只要稍微上点强度,比如停水停电,不让他好好休息,马上就该崩溃了。
于是从这天下午开始,曲焕章的情况急转直下。
原本,他早几天就出了大量的虚汗,昨天又得了痢疾,加上天气炎热缺水,很快便出现了中暑的症状。
晚上,看守的几人准备骚扰曲焕章,不让他睡觉的时候,发现他几乎就要陷入昏迷。担心出事担责的他们,赶紧连夜去给焦易堂汇报情况。
“什么?人快不行了?你们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