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你的,日后不都是咱们儿子的?”
这话说得直白,但却是让张氏十分认同的。
她与夫君的嫡长子,那必然是要承袭他们夫妻俩大部分的财产的。
“夫君,妾想着明日回镇国公府一趟,此等大事,总得让父母知晓。”
“随你高兴。不过若是有人问起,你要如何解释?”
“这个倒是不难。妾的工坊以前也做过竹纸,只是做出来的东西不好,所以便放弃了。而且妾听说现在市面上已经有一些参差不齐的竹纸了。无论质量好坏,反正这价格是都降下来了。”
“你心中有数便好。”
张氏想的简单,自己承了许昭昭这么大的情,总得让娘家人知道,日后若是侯府或者是昭昭有难时,镇国公府也能愿意帮一把。
虽然都是勋贵,但谁敢说自己家一辈子就是风光无限,没有半分危险?
许昭昭把竹纸的方子给了张氏的同时,太原府那边也多了一家可以造出同样品质竹纸的作坊,而且对方的产量高,竟然已经有十余车的竹纸往京城这边运了。
如此一来,便足以淡化许昭昭在这件事中的作用,更不会再有人联想到许昭昭与造纸坊的关系。
许昭昭不介意别人知晓她是造纸坊的老板,但前提是,在自己不会被人攻击的情况下才能散出这个消息去。
所以,一步接一步,一环扣一环。
等到大家发现竹纸作坊一家接一家出现,且还不是在同一个州府时,便不会再去关注一个许昭昭了。
姜延平近来运气不好,朝堂上屡屡受挫,私事上更是不顺,这天下衙后干脆就吩咐小厮,赶车去外城的永平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