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物。”
魏昶君面无表情,将密信扔进烛火。
“告诉他们,我在前线督战,无暇接见。”
“是,云南沐家、贵州安氏、福州郑家都派了重要人物前来,还有京中一些官员的亲眷心腹。”
“我说了,不见!”
魏昶君猛地拍案而起,眼底森寒。
“建虏肆虐时,这群人躲得远远的,现在见风头过了,又想苟全自身。告诉他们,红袍军不吃这一套!”
缙绅,土司,都是靠着欺压百姓被供养至今。
也该为他们数百年的享受付出代价了。
至于所谓的京官代表,呵,他们算什么东西?
这一刻,魏昶君深吸一口气,平复情绪。
“告诉黄公辅,商会的代表可以留下,但必须按规矩来。红袍军欢迎真心实意为百姓谋利的商人,但绝不容忍投机倒把、盘剥百姓的奸商。”
“另外,无论是谁,商税的标准,不准更改。”
待夜不收退下,魏昶君重新坐回案前,继续他的重建计划。
这是一条危险的路。
得罪了旧有的权贵阶层,又必须依靠新兴的商人力量。
只是他并没有畏惧,哪怕后世曾在历史上,多次发现他被缙绅之流恶意记载抹黑。
为了这片土地上那些绝望的眼神能重新焕发生机,他别无选择,也从不后悔。
次日清晨,魏昶君亲自带领一队红袍军士兵和南宫县幸存的百姓,开始清理城中的废墟。
这段时日他每天都会这样做。
他穿着普通士兵的粗布衣服,与百姓一起搬运碎石、木材。
许多百姓如今也渐渐熟悉了这位大官,这是他们头一次见到和自己一起搬石头,泥巴的大官。
以往就是收粮食的地主管事都不会和他们肩并肩站在一起。
尤其是这位大官还很和善,他甚至会和自己这些泥腿子一样坐在田埂的泥巴上,闲话家常,询问去年家里收了多少粮食,一亩地现在能种出多少。
渐渐地,越来越多的百姓加入劳动队伍。
越来越多的百姓亲眼看到魏昶君手上磨出的血泡,也听到他与普通士兵一样的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