銮殿上,文武百官,却是党同伐异,永远的斗争呢?”
“老师,你的意思是?”范仁露出思索之色。
“记住,无论是哪个皇帝当政,都不喜欢,朝堂上只有一个声音。如果这样,那么,皇帝就要没有安全感了。为何朝廷要分一个派系,又一个派系,一众大臣,无时无刻,都在玩党争?
不是大家喜欢争斗,而是,为了让陛下安心啊。”
“此次伐蜀,所有人都知道,陛下想要安排冠军侯上位。我也乐于冠军侯上位,毕竟,他上位,对我们,没有什么损失,但,冠军侯亲近江南门阀,我们这些京都门阀,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吧?若是无动于衷,就不是我们出手,而是,陛下,出手了。”
“是,老师,我明白了。”范仁点了点头,随即,似乎想到了什么,苦着脸说道:‘但是,老师啊,了解冠军侯的人,都知道,此人睚眦必报,今日,在朝堂上,我带头揭开了他的伤疤,已经彻底的得罪他了,他会不会报复我啊?’
郝牛一脸笃定的摇头,“不会,冠军侯这人,看似粗鲁,霸道,嚣张,狂妄……但,这些都是他的伪装而已。
实际上,他为人,狡猾奸诈,看似猛虎,实为黑狐……是天下间,为数不多的聪明人,他不会为了一点小事,而动一位,在京都,实权在握的户部侍郎。”
“老师,你这么说,我就放心了啊。”范仁拍了拍胸口说道。
他十分信任自己的这位座师的,既然座师说没事,那么,肯定就会没事。
毕竟,郝牛可是京都门阀领袖啊,冠军侯固然霸道,嚣张,也得给这位京党魁首面子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