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了,杨伯突然说道:“不过李总兵不必过于担心,虽然我们不了解,但我们在福州的亲朋故旧中有一直在和红毛番做生意的,李总兵若是信得过我们的话,我差我大二回趟老家,将人这样的人给你请两个过来。”
李俊业激动地拍了一下桌子,兴奋地道:“如此是最好了,他们要多少银子我就给多少银子,一定要将这样的人给我找两个来。”
杨伯拍了拍胸脯道:“这事就放在我的身上,请李总兵放心。”
李俊业点了点头,继续说道:“既然要回福州,那就干脆一点,我听说福船最早就起源于福建,故而称之为福船,就由杨伯再带几个得力的助手,一起前往福建买船,记住你们回去之后,只要有愿意卖福船的,有多少买多少,越大越好,价格可以商量,至于其他的大小船只,你们看着买,越多越好。”
终于有大船了,几个老的互相对视一眼,发出了晴朗地笑声,纷纷表态,一定要做好这件事情。
确定之后,让他们准备三四日,便载着所有的海员,向福州进发。
剩下的日子,李俊业开始全身心地投入了登莱的扩兵工作了。
登莱镇军饷优厚,到处都是吃不饱饭的,所以对于兵源李俊业从来不操心,虽然一下子扩充了这么多人,李俊业并没有降低招募标准。
为了更好的招募到优秀的士兵,李俊业不仅通知人做了大量的宣传,还通知四海商会在他们各地分号,帮忙的宣传,于此李俊业的招兵以后就不限于登莱附近了,而是面对北方数省。
到处都是吃不饱饭,生活无着落的人,竖起招兵旗,自有吃粮人。
仅仅在第一天就有数千青壮前来报名,经过了严苛的考核之后,绝大部分都未被录取,数千人中,也仅仅录取了五六百人,堪称十分之一的录取率。
严格的录取率才是保证优秀兵源的关键。
随着宣传的不断扩大,附近州府的人也纷纷往登州汇集投军。
其中很多都是流民,这些流民去哪都无立足之地,到登莱投军是唯一能改变自己命运的机会,所以无数的流民获知这个消息之后,从四面八方纷纷向登州涌入。
这些人如果侥幸能被录取,对于他们来说也算是祖坟冒青烟了,纵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