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的亲生孩子，这个孩子死亡了，你怎么看待。”
瞬间，全场安静。
陈凡这边叹着气，如果这个姑娘没杀了自己的孩子，还有的说，可是杀了，那么，杀了这个孩子，整件事，就不对了。
女律师说道：“这边是这个女孩的口述，整个过程，都是抽象的，姑娘，我问你，你看村子里面的人，是什么感觉。”
“没感觉。”
女律师说道：“我不是诱导你，我问你一件事，你能看到他们的面容么？”
女孩说道：“不就是那样子么？”
女律师拿出来两个照片，说道：“这两个，你能看出来差别么？”
“能吧。”
法官这边傻眼了。
女律师说道：“这两个人，其实是你身边的人，就是伤害你的一些人，你分辨不出来么？”
“我……”
女孩低着头，不知道如何回答。
这边女律师拿出来新的东西，说道：“这是女孩日常的笔记，绘画，我发现，女孩没办法画出别人的人脸，而且……”
这边，女律师拿出来手机，播放了一个声音。
女孩瞬间颤抖了起来。
陈凡拍着桌子说道：“够了，我说了，不要二次伤害，你是耳朵聋了么？”
女律师关掉手机。
法官白了陈凡一眼，说道：“结束，给我写五千字检讨。”
“好的。”
重新坐了下来，女律师说道：“法官大人，您看到了，对于这个姑娘来说，所有人都是恶魔，是所有人，我想，只有老师才是能看到面容的吧，我观察过整个过程，这个过程，这个姑娘，除了对老师直接认出来，其余人，从没有。”
法官这边看着新的证据，人也傻眼了。
“也就是说，这个孩子，杀死的是恶魔？”
女律师说道：“是的，如果觉得我这边说的不对，可以找十个不同的心理专家，进行鉴定，我允许鉴定，我翻阅过资料，这是自我保护机制，整个过程。”
“只有这样子，女孩子才不会特别的难受，因为，都是亲戚，都是这个姑娘，认为和自己关系很好的人，她宁可相信，伤害自己的是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