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就一个照片？”
“是的，就一个照片，没了，而我很确定，这个照片，牵扯起来的尸体很多，这些人都是因为这个照片死去的，可是没人相信我的话。”
陈凡无语，说道：“我也不信。”
“可是事实就是如此。”
陈凡拿着照片，看着，说道：“这个假的画，至于你们这么玩命么？”
什么？
假的？
李明说道：“你说这个画作是假的？”
“本来就是假的，这个标注时间是上个世纪的对吧，还有风景参考的是秋季对吧，这个鸟，你告诉我，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画作之中，这个鸟，入秋就走了，第二点，这个鸟根本不会出现在这样子的树林之中。”
卧槽。
李明黑着脸说道：“如果真的是假的话，那更加说不通，按照曹曦说的，这些人，都是因为这个画作死去的。”
陈凡说道：“绘画我只会素描，基本刑侦一类的，油画抽象一类，我不会，不过呢，我多嘴问一下，这个是个名人？”
“是名人。”
陈凡说道：‘我怎么感觉，这个人不存在呢？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