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听见里面有了声响,她便立刻扯着鄂尔多的袖子拉着他快步跑了出去。
到了自己的院子门口,卉迟大口的喘着气,又拍了拍胸口,她抬眸瞪了我鄂尔多一眼。
“幸好你刚才没出声,我阿玛的功夫可好了,只要你一出声,一定会叫他听见的。
若让他知道我在外面偷听他和额娘说话,又要罚我写大字了。”
鄂尔多看着卉迟笑着说道。“你这么怕你阿玛,他经常罚你吗?”
卉迟摇摇头,“自然不是,其实我额娘才比较严厉一些,阿玛倒时常护着我,只是他与额娘独处时,总把我撵出去。
我觉得他就是脸皮薄,害羞,觉得我惊扰鸳盟。
说到这卉迟突然捂住嘴,随后又摆摆手,“我跟你说这个做什么,我回去了,你也早些休息。”
卉迟说完转身就进了院子,鄂尔多瞧着她的身子消失在房门中,便勾着嘴角低下头,他从怀中也掏出一张签文,那上面赫然写着,“
第十六签:上上
签诗:意中人,人中意,则那些无情花鸟也情凝,一般的解结枝头学并栖。
解签:一己之心,尽了人事,必有精账。易言之,意中人,人中意,真情表露时,连那些不能言语之花鸟亦可致意者。意,情之到也,缘分附之,必有时机之来到。”
时机?鄂尔多细细思量着那老道说的话,时机来了,自然知晓。
鄂尔多勾起嘴角,他又看向卉迟的屋子,见里面已燃起灯光,便转身往自己院子走去。
只盼那时机早一点来才好!
他的拇指在那签文上摩挲了两下,便将那小小的一张纸折起来,重新塞到了怀里。
鄂尔多刚刚换好官袍,亲卫铎则便走了进来,他拱手说道,“大人,兵马已备好了。”
鄂尔多侧目瞧了铎则一眼,低低的应了一声。“出发,方家村。”
第二日清早进忠、舒窈和卉迟正用早膳,云虚进来回话,“公主、侯爷,提督大人回府了,好似受了些伤。不过奴才瞧着。提督大人并未宣随行的太医。只是叫亲卫取了些药油,想来只是些血瘀症。”
舒窈闻言点了点头,云虚退下之后,她才瞥了卉迟一眼,瞧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