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心里头暗暗嘀咕:这就是不患寡而患不均啊。
这时候何雨柱确实还在厂子里呢,正跟大家在厨房里收拾呢。下午加餐了一顿,这发的面啥的都用光了,正和大家准备明天的食材呢。
何雨柱现在那叫一个难受啊,本来夏天就热,厨房更是热得像蒸笼,特别是今天炒了两大锅菜,身上黏糊糊的,别提多难受了。
好不容易把一切都收拾好了,何雨柱这才长舒了一口气,确定门窗都锁好了之后,这才骑着车子晃晃悠悠地回家。
这时候都晚上八点多了,好在是夏天,天还没完全黑。
到了院子门口,何雨柱心里头那叫一个舒坦,终于到家了,他得好好洗个澡。
何雨柱刚进前院,就突然听到一声“何雨柱回来了”,这可把他给整懵了,这是咋回事儿呢?
他顺着声音看去,原来是闫阜贵在院子里呢,估计就是他喊的那句话。
何雨柱皱了皱眉头,“闫老师,你这是干啥呢?”
闫阜贵咧嘴一笑,“没啥大事儿,这不大家都在一块儿活动呢嘛,没瞅见你,都挺好奇你干啥去了。”
闫阜贵话音刚落,不少人就凑过来了,都想瞅瞅这何雨柱干啥去了,看他咋解释。
这时候李婶开口了:“柱子,你是不是厂里有任务啊,咋这么晚才回来呢!”
李婶这话明摆着是给何雨柱提个醒儿。
何雨柱听了点点头,“各位街坊邻居,厂子里有任务,炼钢车间那边得加班,我们食堂得管晚饭,这不刚忙活完才回来。”
“柱子,你做顿饭也不至于这么晚吧。这都快九点了。”
何雨柱顺着声音瞧过去,是闫阜贵,他呵呵一笑,“闫老师,你要这么说,那你去我们食堂干一天活儿试试呗。
你看我这身衣服,才穿一天就渗碱纹儿了,你以为我就做顿饭啊。
这吃完饭食堂卫生不得打扫啊,明天的菜不得准备啊,明天蒸馒头不得提前发面啊?
你这样儿让我想起一句话,何不食肉糜。”
闫阜贵一听这话,脸“唰”地一下就黑了,这何雨柱明摆着是在讽刺他呢。
可偏偏这时候有人问他:“老闫,你是老师,给讲讲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