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下来啊。
好不容易等易中海两人终于停下来了,大家这才都松了口气,不过这一停下来,两人就都昏过去了。
杨文江瞅了瞅周围那些看热闹的人,心里那叫一个无奈,这事儿该咋整呢?
虽说杨文江叫大家都回去,可大家好不容易看到这么热闹的场面,谁舍得走啊,都在这儿看起热闹来了!
聋老太太一看大家都不走,眼珠一转,有了主意:“杨干事,您可得给中海做主啊!这明摆着是有人下了药啊,不然中海咋能这样呢?
大家都晓得中海这人平时那可是尊老爱幼,和邻居们处得都可好了,咋可能干出这种事儿!
我看啊,就是今天喝酒的人使坏,见不得易家好,在这儿败坏中海的名声呢!
最后走的那个人,绝对有嫌疑。”
聋老太太这话一出,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,在场众人皆不约而同地点起头来。只见那场面混乱不堪、一片狼藉,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其中定有蹊跷,若不是被下了药,怎会呈现出如此怪异的景象?
这时,贾张氏满脸怒容地叫嚷起来:“绝对是那个傻柱干的好事!我亲眼瞧见他们几个最后才离开的!”
她的话语如同火星溅入油锅一般,瞬间点燃了现场的气氛。
然而,有人却提出了质疑:“啊?竟是柱子?这不太可能吧,柱子平日里为人忠厚老实,犯不着做出这种事情啊!”
另一个人也附和道:“可不是嘛,我记得清清楚楚,柱子今儿个可没少喝酒,走路都踉踉跄跄的,后来直接奔着厕所去了呢!照理说,他自己都醉成那样了,哪还有心思和精力去给别人下药呀!”
就在众说纷纭之际,王建君挺身而出,大声说道:“各位先别急着下定论!大家心里都清楚,今天原本老何压根就不想来参加这场聚会,如果老何没来的话,难不成你们还要把责任怪罪到其他不相干的人头上吗?
再者说了,他们几个人当时都已经喝得酩酊大醉、人事不省,连路都走不稳了,又如何能够下药呢?这会儿估计还在家里呼呼大睡呢!”
贾张氏瞅见王建君,心里有点犯怵,可一想到石小红,又不禁有些气恼,“你说喝多了就喝多了?谁瞧见了?指不定这会儿正搁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