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“轰”的一下,大家都叽叽喳喳议论开了。
“真有霍老师讲得那么邪乎?”
“人家可是老师,懂得多着呢,哪能乱讲!”
“也没听说过谁自称老祖宗就得吃花生米的,倒是有搞封建那一套的进去蹲了几天!”
聋老太太越听越心慌,易中海也是硬着头皮站出来。“大家伙儿先别误会,听我讲两句!”
刘海中在人群里嚷嚷着,“大家都别瞎嚷嚷,听老易的!”他其实也不是真心要帮易中海,不过是想还之前说和的人情罢了。闫阜贵瞅见这情况,也赶忙出来帮腔。
听到刘海中和闫阜贵都这么说,大家也慢慢安静了下来。何雨柱和两位老师在一旁瞧着热闹,心里想着,就这么几句话,竟然能让大家如此紧张。
易中海赶忙说道:“老太太刚才那是着急了,她可不是那个意思。她就是想说自己阅历丰富罢了,可没想过要在大家头上耀武扬威。
大伙可别乱传啊,这要是传出去,咱院子的名声可就毁啦!”
易中海擦了擦额头那根本不存在的汗珠,心中暗想,真是麻烦,只能拿院子的名声来堵大家的嘴了。
这时,只听何雨柱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,“易师傅,您可真逗,咱们院子还有啥名声啊?先不说闫老师那事儿,再往前那事儿可多了去了!”
闫阜贵在人群中被这话说得老脸一红,不过马上就跟没事儿人一样,毕竟他那可是修炼过厚脸皮神功的。“柱子,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啊,我都已经认错了,就别老揪着不放了嘛!”
闫阜贵可不敢放狠话,毕竟霍老师和王文林都在呢。他心里跟明镜儿似的,今天要是敢放狠话,那周一他的工作指定得出问题,到时候一堆麻烦事,可够他受的。
何雨柱有点尴尬地笑了笑:“闫老师,您别往心里去,我就是打个比方。明天您多钓几条鱼,我请您吃饭!”
闫阜贵一听何雨柱要请客吃饭,脸上立马乐开了花,“哟!打比方好啊,能让大家以后少犯错!”
这么一闹腾,气氛也轻松愉快了不少,之前那紧绷的感觉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。
何雨柱乐呵呵地瞅着易中海:“易师傅,没啥事您就歇着吧,我还得回家干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