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闫阜贵在倒水,易中海拿起了教案本。确实是,原来那个黑角是印的边框。这纸的质地,颜色。都符合上了,这到底为什么。
闫阜贵正看到摸着纸的易中海,“老易,这纸很不错吧。我们校长特意找人专门定制的,也就我们老师们能用。平日里这本子可都是仔细放着呢。”
闫阜贵在显摆自己当老师的荣耀,易中海心里很不平静,但是也很快按下。
面带笑容说:“这纸是真少见,我平时还没遇到过。要是孩子们能用就更好了。”
闫阜贵说:“哪有那么容易,现在孩子都是自己买。学校里也是紧着老师们用。”
易中海半开玩笑说:“老闫,平时你用这么好的纸。你不就给解成他们,你这随便写写就行。”
闫阜贵笑着说:“老易,你是不知道。这些都是应付检查的,这纸张数和课程数一样。哪里能留下来。”
听闫阜贵这么一说,易中海心中更是加重怀疑了。当然他觉得何雨柱也是有可能,毕竟他可是和老师们接触比较多。
易中海笑着说:“这都是面子工程,应付过去就行了。老闫,我看这本子可是不错,你能给我弄本来不。我带到厂子里记东西,放心我这人,嘴严的很。”
“老易,咱俩关系你别说本子。就是要书我也能给你弄来,可是这教案本真特殊。学校有数,管的严。我给你搞个其他本子。”说完给易中海挑了挑眉。
易中海笑着说:“那行,我可等着呢。行了,不打扰你备课了。我先走了。”说完出去了。
闫阜贵也是送他到门口。
出了闫家,易中海心里是翻江倒海。他觉得闫阜贵做这事的概率有八成。心里在思忖着,闫阜贵虽然那天住院了,但是院里开大会的事不可能不知道。
很有可能是晚上阎解成去照顾闫阜贵时说的,然后闫阜贵写好举报信,早上趁没人偷偷举报。
怪不得自己查了这几天,院子里人都没有异常。闫阜贵在外面住院,一切都说的通了。没人注意住院的闫阜贵做什么。
再打听打听,教案本的事情。
其实心里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,找不找的到已经不重要了。易中海已经把事情安在闫阜贵头上,至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