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自己能更好管理院子了。
要说是谁看着许大茂这一个月的变化最深,就是闫阜贵了。他整天在前院侍弄花草,打探消息。他可是经历过,许大茂由递烟到要烟,由送菜到不撒手。
最后他是一点都占不上许大茂的便宜,气的他直跳脚。一直说许大茂小气,不如许伍德。幸亏自己还能从许伍德那里薅东西,要是许家父子都这样,那可是难过喽。
这次许大茂回家,闫阜贵开心的很。他听说了,许伍德把儿子带进了工厂,以后许大茂也不在何家了。到时候许大茂富裕了,自己不就能从他那里扣一点。
正好报了自己被骗两根烟的仇,想起那天,闫阜贵就觉得心疼。那天许大茂回来后,自己像往常一样和他搭话,谁知道这小子没递烟。还说自己今天忘记了,先抽三大爷的,之后再抽他的。
满心欢喜等到第二天下班,谁知道许大茂又是借口忘记了。本来是不想给,但是许大茂嘴皮子多快。说起他爹经常带土特产之类,闫阜贵不得已又浪费一根。
以后每天,许大茂总是找各种借口,但是闫阜贵已经看透他了。识破他的计谋,许大茂再也没从他这里拿到烟。
在夕阳下,看着橘红色洒满天空。闫阜贵想起了那天下午夕阳下的奔跑,那是他逝去的青春。
何雨柱骑车回来后,看着正在发呆的闫阜贵,心里有些好奇。很少看闫阜贵发呆,不会又是再怀念哪个曾经的姑娘。
何雨柱悄悄靠近闫阜贵,“青丝已白发,徒留下那段牵挂。情深或缘浅,往往都在一刹那。”
其实闫阜贵在何雨柱过来时,他就回过神了。正要说话,谁知道何雨柱唱着奇怪的歌,听着歌词。
何雨柱突然手一拍,“三大爷,回神了,你这是又想哪个姑娘呢?让三大妈看到可得收拾你。”
闫阜贵正要听何雨柱往下唱呢,虽然调子有些怪,但是词有些味道。可是被何雨柱这一手吓了一跳,“柱子,你吓死我了。你不知道人吓人能吓死人。以后你可得小心点。”
何雨柱哈哈大笑,“三大爷,你可得小心点。你这么走神,院子里进来乱七八糟的人可就不好了。”
闫阜贵哼了一声,“柱子,你刚才念的几句词。是从哪里看到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