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真诚的看着闫阜贵。
闫阜贵也不知道是发了癔症还是咋了,就感觉何雨柱说的话还挺可信。“好,我一会儿就去找老刘。”
何雨柱走了,闫阜贵有些怅然若失。去年还都在嘲笑何雨柱呢,谁知道今年有事求人。他不清楚何雨柱是真没关系,还是不愿意掺和自己的事。
他觉得后者原因比较大,可是自己又有什么办法?何雨柱和学校里的几个老师关系都不错,自己哪里能难为到他?而且人家年轻老师都和校长关系好,自己今天在学校下绊子难为雨水,估计第二天就被其他老师攻击。
曾经歪歪扭扭的小树,终究是长成了遮风挡雨的大树。不知道自己家三个儿子以后会不会这么有出息。
正在这感叹人生的时候,贾东旭带着易中海来到院子门口。头一转,假装看不到。
贾东旭也是有些无奈,他也说不清是自己师父太贪了还是其他的。那天大会之后,院子里流言蜚语好多,但是仔细考虑一下,就知道这些事情很可信。
可能是他师父觉得人情越用越薄,把人情留在关键时候用吧。
易中海最近有些上火,走的时候说实话反而没人相信。人们只在乎自己看到了什么,自己会得到什么。天下攘攘皆为利往,天下熙熙皆为利来。还是去请教聋老太太吧。
易中海走后,闫阜贵继续侍弄自己的花。有些心不在焉,他在想,自己平日里是不是太算计了。上一次给雨水帮忙,自己太贪了,占了这多便宜。把何雨柱的人情给耗尽了。都怪自己这张贪吃的嘴。
过了一会儿,闫阜贵终于见到了心心念的刘海中。
“老刘,你终于回来了。我可是等了你好久了,那天幸亏你给主持公道。要不说咱们院子里你能当二大爷,是有真本事的人。我可是得好好谢谢你。”闫阜贵变换脸色,成了一副真诚的模样。
刘海中听到闫阜贵的话,心里很是舒服:“这没什么,只是院子里有些人不办正事。我这是应该的。要我说,咱们院子还是别让有些人搞得乌烟瘴气的好。”
闫阜贵接着说:“还是您看的通透,一会儿我拿两瓶酒。好好去你家坐一坐,您别推辞。我这是专门的谢礼。”
刘海中故意推辞了几次,院子里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