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。告诉他,是李大炮的妹妹来找他叙叙旧。”
“耿科长说他去了佛山。”
李秋雨一听笑了:“耿科长说去了佛山,是吗?”
李秋雨这时候不干了,大喊:“耿昌友,你给我出来,怎么还成了乌龟,头都不敢露出来了吗?”
李秋雨大喊:“你要是不出来,我就在这里喊一天,我看你躲到什么时候。”
耿昌友出来了,长得黑乎乎的,一米七的个子,胳膊短,腿也短,但是很有力量。这样的体型在湖北一代很常见,他们耐力很好,很会打仗。
耿昌友说:“你喊什么喊,有什么事进来说。”
李秋雨说:“早这样我至于喊吗?老耿,你不露面什么意思啊?躲着我们吗?”
“我事情多得很,你来找我,我就必须要接待你吗?”
李秋雨说:“平时不接待我也不说啥,今天不接待,怕是说不过去吧。”
“进去再说,你喊什么啊!”
耿昌友的办公室很大,里面的家具也不错,都是西方风格的,一看就是以前外国领事馆里的东西。
沙发很软,坐下很舒服,我坐下就往后一靠。有人给倒了茶水,耿昌友说:“二位,先喝茶,消消火再说。这可是上好的茉莉花茶!”
李秋雨说:“想必你也知道我为啥来的吧!顾春摇被你们带走就弄丢了,到底是弄丢了,还是被你们给放了,或者是被灭了口?老耿,我想不到你腐败的这么快,你才专业几年啊!”
耿昌友说:“我也觉得奇怪呢,怎么就那么巧,怎么就那么寸,四个人,一辆车,光天化日,在大街上就被劫了。难道对方有天眼吗?知道我们什么时候出来,知道什么走哪里,这件事我必须查个水落石出。”
我说:“该不会是贼喊捉贼吧!”
耿昌友看看我说:“这位是?”
“这是我们的刑侦顾问,你应该听说过他的名字,王守仁。”
耿昌友哈哈笑着伸出手说:“久仰大名啊,二支队长,没错吧!”
我没握他的手,我说:“我怎么觉得这件事很像是你们监守自盗呢!”
耿昌友缩回手说:“这件事确实透着蹊跷。偏偏前天就撞了一个外国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