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这一天的日子是这么过的,先找地方拉屎。回来之后,吃饼,喝茶,看书,撒尿,看书,撒尿,吃饼,睡觉,撒尿,看书,吃饼,喝茶……
要是能快进,我真想把这一天快进过去。
尸体的气味吸引了大量的秃鹫过来,先是落下来一只,接着就是一群,都落到了窑洞口。
这些家伙根本就无所畏惧,蹦蹦跳跳就进来了。
进来就奔向了尸体,第一只的时候我还没在意,心说我看你怎么找到尸体,尸体我用稻草盖上了,挺厚的。
想不到这一只进来之后,后面紧接着进来了一群,然后开始用爪子挠稻草。
我心说这可不行,大喊大叫起来:“出去,都出去。”
秃鹫才不听我的呢,根本就不理我。
我跳下了炕,上去挥动拳头开始揍,一拳打秃鹫脸上,打得秃鹫晃晃悠悠,但还是都不在乎,我一拳一个往外面打,这群秃鹫根本就不怕。
即便是打晕了一只,其它的还是不走。
而且打脑袋有个问题,即便是打晕了,等一下就恢复了。不管是人的脑袋,还是动物的脑袋,抗击打能力都很强,而且恢复能力也很强,不管是被打得多晕,只要醒过来,就和没事人一样。
我一看这可不行,直接拔刀出来,一刀就割了一个秃鹫的喉咙。
这下,秃鹫怕了,噼里啪啦都跑了出去,就算是这样,陈瞎子的尸体还是被叨了几口。
我重新用稻草盖上了尸体,然后上了炕,我心说,不看着还真的不行,这要是不看着,只需要半个小时,陈瞎子就会变成一句骨架。
就这样,一天又过去了。天刚黑,佛鼠就钻了出来,趴在门口的稻草上,守株待兔。
不只是佛鼠在守株待兔,我也在等着看好戏,我把马灯挂得高高的,虽然眼睛在看书,但心思已经全放在佛鼠身上了。
尸蜃还是闻着味就来了,排着队,爬得很快,但佛鼠吃得更快,一口一个,看着很解压。
尸蜃一直往里爬,佛鼠就一直吃,我都不敢想这佛鼠的肚子有这么大,一直吃到没有尸蜃,才算是罢休。
我甚至觉得,要是尸蜃一直爬,这佛鼠会一直吃下去。我在戏谑地想,要是佛鼠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