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。没等我同意,书生就忙不迭的和月娥嫂子交换了。
我倒是不觉得书生不怀好意,他在这件事上,只是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而已,他完全没考虑我的尴尬。同时,他也抱着一种戏谑的精神在里面,故意在让我为难。
我过去关了门,又关了灯,灯绳在门口,我关了灯之后,是打开手电筒照着回来的。
月娥躺在了床上,她说:“我实在是怕,王老板,打扰到你了吧。”
我说:“也没啥。”
好不容易睡着了,我被月娥叫醒了,她让我陪着她去厕所,说自己刚才喝了那一杯水,喝多了。
我只能起来陪着她去厕所,回来的时候,我用手电筒一照吓一跳,佛鼠竟然蹲在窗台上,看起来像是一个人的脑袋。
第二天一大早,我们就在义庄的食堂吃的饭,一碗米粥,两根油条,一碟咸菜,吃得很舒服。
吃完了,我们回了屋,关上门,开了个会。
书生说:“昨晚我睡不着,我在想,苗耗儿可不是傻子,他和金城大哥能不远万里从安南到长安,肯定是处处谨慎,尽量规避一切风险。我觉得要是他们出事,大概率和陈瞎子脱不了干系。”
我说:“陈瞎子一个人能干得了这么大的事吗?”
“下毒啊,最容易了。苗耗儿很信任陈瞎子,陈瞎子要是给俩人下毒,毒死之后,毒死之后尸体怎么处理呢?”
我说:“只能烧,放在灶膛里烧,烧成灰再掏出去扔掉。”
“现在天气很热啊,要是一直这么烧,炕还不得烧糊了啊!”书生说。
我说:“你管他糊不糊,人家目的又不是烧炕。”
月娥说:“想把两个人烧成灰,也不是很容易吧!”
书生说:“容易得很!先分尸,然后塞进去烧,一天就能烧完。我观察了一下,厨房在西厢房,要是毁尸灭迹,大概率就在那个屋子。”
我说:“分尸的话,会有血啊!要是不分尸直接烧呢?”
书生说:“灶膛塞不进去。”
我说:“想要分尸灭迹,需要大量的柴火。”
书生说:“谁家柴房还没有能烧一冬天的柴啊!”
月娥说:“要是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