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在我这里,他们来长安主要就是来出货的。”
说着,陈瞎子站了起来,说:“你们等我一下。”
他出去,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小铜人。
这铜人也就是一巴掌高,但是铸造的非常精致,这铸造的像是一个舞姬。
陈瞎子说:“这是耗子和金城兄弟送给我的。”
至于是送的,还是他图财害命留下的,还不一定呢。我不可能全盘相信他的话。
我说:“东西都出手了吗?”
“我每天都上班,不上班的时候,我负责置办酒菜,你们也知道,我在供销社上班,我置办酒菜还是比较方便的。”陈瞎子说,“他们的货应该是出去了。他们好像是找到了一个外国人,那外国人很喜欢这些东西。而且给的是美金。”
我说:“卖了多少美金?”
“卖了过少美金我不知道,耗子出手大方,给了我三千块钱。”
书生说:“然后呢?”
“货出手之后,俩人就离开了。”
“哪一天离开的?”
“这我就记不清了,我这光棍一根,日子过的稀里糊涂的,我很少看日期的。”
我看看墙上的日历牌,可不是么,自打挂上就没有撕下来过。倒是墙上的老挂钟,走的挺准时的。
月娥说:“他们说过离开之后去哪里吗?”
“回安南,这安南一直在打仗,他们打算搞一条船去澳洲,然后就在那边定居,不回来了。”
月娥看着我说:“这么说,他俩是在回去的路上被人盯上了。”
我点头说:“是啊,从长安回安南,这条路千辛万苦,过汉水,到蓉城,过贵州,到广西,这一路上指不定出什么事,看来我们要重走一遍这条路了。”
书生点头说:“是啊,看来确实要重走一遍这条路了。”
我们随即都起身,告辞了。
临走的时候,月娥端起来陈瞎子给倒的水,一口全喝了。
出来之后,我说:“你胆子太大了。”
月娥说:“要是我中毒了,那么凶手就是陈瞎子,你们要替我报仇。”
书生说:“以后千万不要这么干,真要是中毒了,我也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