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饱眼福了。”
我想了想,我一摆手说:“走,我们先回去。”
我们在寺庙旁边的医馆里找到了书生,书生正在给一个窑姐检查妇科病呢,检查完了,给这姑娘挂上了吊瓶。
一顿忙完了,书生摘了手套,一边洗手一边说:“你俩笑啥?我是医生,给病人看病难道还要忌讳吗?”
朱泉笑着说:“不是,我就是觉得你这职业不错,能饱眼福。”
朱泉这么一说,里面挂着吊瓶的姑娘大声骂道:“朱泉儿,你个挨千刀的,你把白医生想的太龌龊了。你不得好死。”
书生冷哼一声:“心里脏,看啥子都是脏的。”
我说:“说正经事,书生,听说你和这些姑娘都很熟悉。”
“我是医生,他们是病人。”书生说,“对了,最近我进了一批货,我打算给这些姑娘普及安全套。”
书生拿出来一个安全套,递给了朱泉,朱泉说:“这个像是气球。”
说着就开始吹,几下就把安全套吹大了。
书生说:“男人戴上这玩意,能防止绝大多数的花柳病。对男人女人都有好处。”
我拿起来看看,我说:“要是这样就太好了。咱们说正经事。”
书生说:“难道我说的不正经吗?”
朱泉瞪圆了眼睛说:“我师父不是那意思,书生,你心里是不是也脏了啊!”
我忍着脾气没发火,我说:“我是想让你和姑娘们打听一下,安南那兄弟俩在窑子里都做了一些啥。”
我这么一说,里面的姑娘说:“王老板,我知道那兄弟俩。他俩点过我和萌萌。不过他俩点我俩只是喝酒,还和我们打听过一个人。”
我掀开了帘子到了里面,这姑娘靠在床头上,在织毛衣。
见到我进来了,她就把手里的竹针放下了,把毛线团放到了一旁。
她说:“他俩给我们看了一张照片,我和萌萌最近没见过那个人,问他俩和这人啥关系,他俩不说。”
朱泉说:“只是问问题?”
“也喝酒,吃菜,然后就没别的了。反正这俩人挺怪的,不过也无所谓,他俩出手都挺大方的,我和萌萌就陪着喝酒,聊天,就给了我俩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