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,我们上来了。
在我们正前面是一座雪山,我们可以绕过去,滂沱河就在那个方向。
此时天已经黑了,书生说就在这里扎营,我强烈反对,我说:“这要是睡蒙了,出来撒尿,搞不好就掉悬崖下面去。我们离远一点吧。”
于是我们朝着雪山那边走,最后找到了一个避风的地方。
到了晚上,气温下降,露着哪里就冻哪里,露着脸,冻得脸很疼。我干脆用毯子盖住了脸这么睡。
我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睡法,在北平,到了三九天,屋子里的水缸都是要接冰的,不盖着脸根本睡不着。
但是他们就不行了,纷纷说闷得要死。
我心说,还是太嫩了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