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好运气了。
靠近烛火,管事低头继续查看票据,来来回回查看了四五遍,没有其他表示,顾霖觉出不对了。
他笑容淡了下来。
管事吊起三白眼流露出刻薄之意,对顾霖道:“如今天色晚了,将近六万两的白银给到你一个哥儿手上,也不安全,明日你带家里人一起过来取吧。”
看着管事,顾霖开口道:“劳烦你担心了,今日家里人和我一起来的,你将赌金交给我便好了。”
郑颢上前几步,原本处于阴影黑暗中的高大身材暴露在烛光之中,管事这才注意到年轻哥儿不是独自一人前来,身后还跟着两位男子。
一位身着长袍,面容俊美,浑身书卷气,一看便知是位读书人,另一位身材高大威猛,面容凶煞可怖,管事眼里生出警惕,年轻哥儿和读书人无需在意,后者需要提防。
郑颢微抬眼眸,如兽类的深色眼睛看着管事道:“还请管事结清赌资交予我等。”
六万两白银不是一笔小数目,这些天靠着会试会元的赌局,管事才赚了几千两,面对这六万两白银,管事眼里呈现出贪婪,不愿轻易放过。
他观察着对面三人的衣着,皆是最普通不过的细棉布料,且听其口音不似京城人士,想必是从外地赶来京城参加会试的举人,如今会试已过,只要榜上有名者都准备殿试,哪有空闲来陪小哥儿来取赌资。
管事心下思绪百转千回,猜测这三人必定是无依无靠无权无势之人。
贪欲麻痹着神经,管事的眼神浑浊又坚定,今日这笔钱财,他定要吞下来。
决定好后,管事抬眼看了看站在身前不远处,神情清冷的青年,这般不通晓世俗的举人他见多了,除了一个举人功名外,在京城无权无势,最好欺负了。
他也不全要了他们的银钱,做人总要留些底线,不要把人给逼急了。
想清楚后,管事面上含着笑,眼中却尽是威胁:“几位初入京城,想必还不知晓我等京城赌坊的规矩,赌客赢得的赌资,若是小笔赌资的话当日便能结清,但若是超过一万两,便要同上面管事对账,来来回回结清赌金后,差不多便要消耗一个多月了。”
“我也知几位在京城落脚不易”管事话语一转:“京城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