净,显然是没有破过身的童子。
且看赵金对对方的态度,少年显然不是普通之流。
不知对方刚才有没有写诗,清宜想着对方的姓氏。
她的眼神慢慢地往少年身边的年轻哥儿看去,而后在身边小厮注意前,快速低下眼眸。
既然事已成定局便把握眼前,清宜目光坚定。
赵金对郑颢道:“好,那咱们改日再约。”
他此行前往清风楼,不仅是为了赴约诗会,还要给清宜赎身。
和郑颢转身离开福来酒楼,顾霖有些犹豫问道:“不让你去清风楼,可会妨碍你社交?”
刚才顾霖听赵金所言,府学学子显然经常去清风楼举办诗会或宴会,而且去的人不少,郑颢却不怎么去,顾霖想自己是不是管的太紧了。
如果郑颢经常不参加,难保不会被人所排挤,顾霖十分纠结。
郑颢微垂眼眸,目光温和地看向顾霖道:“顾叔,于我而言友人无需多,良友一二即可,其他人只需做到君子之交淡如水。”
顾霖微微抬头,看着身前胸有成竹,宛若把所有事情都握在掌间的少年,远处漆黑的夜空上,光亮闪耀的烟火绽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