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君,你是不是在心里想过,如果没把我哄好,或者我真的和裴怀谨走了,会怎么样?”
“……想过。”
他是天之骄子,唯独在这一件事上对自己没信心,他伤了她的心,不知如何挽回。
幸好他没有放弃去寻她,幸好阿月回到了他的身边。
两人对视良久,慢慢靠近彼此,快要吻上去,隔壁又传来一声抑制不住的娇吟。
沈弗寒:“……”
温嘉月:“……”
两人都回过神,尴尬地对视一眼。
沈弗寒问:“所以,我说的两日一次,阿月可考虑好了?”
“我再想想,回府之后再……”温嘉月忽的改口,“明日你去和三妹夫说一声,我就答应你。”
离回到长安还有约莫十日,她可不想天天听着他们恩爱的声音入睡。
沈弗寒抉择一番,只好说道:“我试试吧。”
翌日一早,用过早膳,一行人准备启程了。
上马车之前,沈弗寒道:“三妹,你和阿月坐一辆,我和溯夜有话要说。”
沈弗念纳闷道:“什么话,难道我不能听?”
沈弗寒不语,看向温嘉月。
温嘉月幽幽地问:“念念,你不想与我坐一起吗?”
“想想想,自然是想的,”沈弗念马上坐了上去,“大嫂快上来!”
温嘉月应了声好,将昭昭递给她,提起裙子上车。
马车辘辘声中,沈弗念好奇地问:“大嫂,你知道他们要说什么吗?”
温嘉月含糊其辞:“应该是官场上的事吧。”
“真没意思,”沈弗念撇撇嘴,忽的瞧见温嘉月的胭脂,眼睛一亮,“大嫂,你用的胭脂是哪家的,改日给我也试试。”
两个女人讨论着胭脂水粉,另一辆马车上,两个男人除了沉默还是沉默。
萧溯夜有些受不了了,主动开口:“大哥,你想与我说什么事?”
沈弗寒未语先咳,好半晌才道:“倒也不是什么大事。”
萧溯夜纳闷道:“不是大事,还这么为难?”
沈弗寒再次陷入沉默。
身为大舅哥,去管妹妹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