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牵着手离开,全程没有问起她这个月以来的经历。
温嘉月明白,一定是沈弗寒提前嘱咐过。
沈弗寒跟随侍卫来到一处偏僻的厢房。
推开门,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个裹起来的草席,只包裹住了身体,露出裴怀谨的脑袋。
他死状可怖,额头上渗着血,脸上不知是不是被兽类抓了一下,有几道清晰的齿痕。
死不瞑目,神色惊恐。
沈弗寒蹲下身,掀开草席,视线微顿。
腰以下的部位消失了,手臂也缺了一条,身下血淋淋的。
侍卫解释道:“属下找到人时,他正被一头狼撕咬,侯爷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,属下们便合力将狼杀了,带回裴怀谨。”
沈弗寒微微颔首:“可有人受伤?”
“侯爷放心,无人伤亡。”
沈弗寒便蹲下身去,仔细查验一番,确实是裴怀谨。
他淡声吩咐:“好好守着,不日带回京城。”
“是!”
“裴怀谨的余党可抓到了?”
“全都抓到了,侯爷可要去审问?”
“不必了,”沈弗寒顿了顿,“我怀疑裴怀谨打算谋反,好好审问余党。”
找到阿月之后,别的事也该提上日程了。
走出厢房,沈弗寒净了手,这才去找温嘉月。
还没进门,他便听到屋里传来的欢声笑语。
“娘亲娘亲,亲亲!”
“好好好,亲这里还是亲这里……昭昭,这里不行,这是、这是你的嘴,娘亲不能亲的。”
沈弗寒失笑,推门进去。
昭昭还在锲而不舍地指着嘴唇,不太明白这里为什么不能亲。
见始作俑者来了,温嘉月羞恼道:“都怪你!被昭昭学了去!”
沈弗寒摸摸鼻子:“我又没亲上去,是昭昭聪慧。”
他看向女儿,认真解释:“爹爹和娘亲都不能亲这里,昭昭要记得,谁都不能碰。”
昭昭有些疑惑地看着爹爹娘亲,可是她分明记得方才爹爹娘亲差点就亲上了。
沈弗寒只好说道:“只有你的夫君能亲,爹爹和娘亲是夫妻,所以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