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太快了,我没看清,再写一遍。”
沈弗寒便低下头去,一笔一划地写了出来。
温嘉月集中注意力,猜测道:“好……可……爱?”
沈弗寒微微颔首,目光灼灼地望着她。
“你方才写的明明是两个字,”温嘉月面色微红,“你骗人。”
沈弗寒再次失笑,居然没骗过她。
他便重写了一遍。
温嘉月喃喃道:“好……凶?”
她抿紧了唇:“哪里凶了,你污蔑我。”
沈弗寒将她抱紧,像是在赔罪,又像是只想抱她片刻。
温情在彼此之间浮动,温嘉月缓缓闭上眼睛,回抱住他。
还算平静的一晚过去,沈弗寒的病更严重了一些。
就算是静静地待着,也会时不时地咳嗽,额头也愈发烫了。
温嘉月回忆着自己那时候的症状,几乎和他一模一样。
可是钱老不是说,只服用了一次,症状会减轻吗?
温嘉月不禁陷入焦灼的情绪里,万一沈弗寒也和上辈子的她一样油尽灯枯……
“别哭,”沈弗寒擦干她的泪,“我没事,只是咳嗽而已。”
说着他又开始咳起来,喉咙里像是藏着数颗砂石,每咳一声便更沙哑一分。
温嘉月也不想哭的,但是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涌出来。
她曾感同身受过,自然知晓沈弗寒现在到底有多痛苦。
灵魂仿佛还记得那种生不如死的滋味,她的身子不禁开始发颤。
恰在这时,有人敲门,打断了她的思绪。
凌鹤扬声道:“侯爷,属下有事禀报。”
温嘉月深吸了一口气,让他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