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府陈冤,要么去敲登闻鼓,不费吹灰之力便收集了不少证据。

    好消息不断的同时,沈弗寒觉得身子不舒服了。

    他开始咳嗽,嗓子像是被刀划过,每次说话都极为艰难,干涩得厉害,拼命喝水也无济于事。

    温嘉月曾经历过,自然知晓这是中毒的第一步,却毫无办法。

    “别哭,”沈弗寒哑声道,“我没事。”

    “你别说话了,”温嘉月哽咽道,“你想说什么便比划出来,或者写宣纸上。”

    沈弗寒轻轻摇头:“你与我说话,我自然是要回应的。”

    以前他总是不理她,让她患得患失,以后他不会了,更不会让她多想。

    温嘉月又气又无奈:“我都知道你不舒服了,不会多想。”

    “那也不行,不必心疼我。”

    这不算什么,梦里的她,只会比他更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