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弗寒轻轻颔首。

    温嘉月笑盈盈地夸赞道:“你可真厉害。”

    沈弗寒心中微动,问:“既然我这么厉害,能否加一分变成七分?”

    温嘉月沉吟片刻,假装勉为其难地开口:“既然你这样说了,那我就给你一个面子吧,下次可不许了。”

    “阿月这么好,”沈弗寒揽住她的腰肢,“我是不是可以得寸进尺一些?”

    他低下头,目光灼然,些微酒气熏得温嘉月也有些醉了。

    她有些脸热地推开他,口中却嫌弃道:“你太臭了。”

    沈弗寒僵了下,皱眉闻了闻衣裳,眼角余光便瞥见温嘉月在偷笑。

    他立刻将空置的那只手放在她的背上,更加紧密地贴着她。

    “嫌弃我?”他蹭着她的鼻尖,“幸好近阿月者香,我也变香了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近阿月者香,”温嘉月面色微红,“又是你自创的歪理?”

    沈弗寒啄了下她的唇瓣,低声道:“分明是事实。”

    一通胡闹,两人都有些累了,午歇去了。

    夫妻俩酣睡之际,萧府的新婚夫妻正在众人的簇拥下掀盖头、喝交杯酒。

    热闹终于散尽,屋里没人了,脊背僵直了一整日的沈弗念身子后仰,倒在大红喜被上。

    没想到,萧溯夜竟去而复返。

    沈弗念听到脚步声,想起身已经来不及了,她根本没力气。

    萧溯夜笑着拉她起身:“夫人,这就没力气了?”

    沈弗念差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:“你别这样叫我。”

    “那叫什么?”他琢磨片刻,“念念?还是……姐姐?”

    沈弗念脸皮再厚,闻言脸也红了,却故作镇定道:“叫全名就行,以后我也叫你萧溯夜。”

    “多生疏,”萧溯夜握住她的手,“我们是夫妻了。”

    “哎呀!”沈弗念被烫到一般收回手,“你回来做什么?不去陪宾客吃酒?”

    “一会儿再去,我不放心你,”他继续道,“稍后会有人送来饭菜,你垫垫肚子,若是累了便去沐浴,东西都准备好了,困了便睡,不必等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也太絮叨了,”沈弗念越听心跳越快,不得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