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找他们问问。”
姜思全指着厂子的北边说:“秋生是运输队的,小秦呢是分来的财会大专生,现在在财务室工作。”
从包装车间出来,孙英武看着头顶上被风吹的铮蓝的天空。
“照这么看,我觉得司秋生倒是更有可能呀。你想现在的司机能开车的就会修车。那摩托车的原理可比汽车简单多了。司秋生想要破坏摩托车我觉得易如反掌。”
陈果宁说:“这倒是。如果不懂机械的人,是肯定不会想出这种办法的。就像咱们,再烦他们估计也只会扎他轮胎。”
孙英武指着办公楼说说:“那既然这样,咱们先去找秦丰裕?把司秋生这块硬骨头留在后面?”
陈果宁却说:“我看不如先去找司秋生,万一就是他不是省事了?”
孙英武虽然觉得嫌疑人肯定不会自己认罪,但是在办案这方面他觉得还是听陈果宁的吧。
两个人到了运输队,老远就看到一个穿着工作服的人正拿着扳手,在一辆开着前机盖的货车车头前忙活着。
走过去一问,巧了,正是司秋生。
听孙英武介绍了自己的身份,司秋生原本就黝黑的脸色变得更黑了。
“你们来干嘛。他们家咸菜缸里的毒不是我们下的!”
陈果宁心想,看来你们这单位消息传的很慢嘛。这都过去一个多小时了,这两口子是被人害死的消息还没传到你耳朵里呢。
不过人家既然这么说,孙英武倒也没提摩托车害人这茬,而是顺便问起了咸菜的事情。
“啊,这个咸菜嘛,这不是人家吃了出问题了嘛。那这个咸菜嘛,它总不能是无缘无故的就会把人吃坏嘛。”
孙英武在那倒腾半天罗圈话,急的用眼神去看陈果宁,心想你倒是接话呀。
谁知道陈果宁却趴在货车车头指着那堆人也看不懂的部件说:“这玩意就是发动机?”
司秋生没听懂孙英武到底想说什么,听陈果宁问自己,只得回头说了一句:“是,那就是发动机。我说,这位大哥。”
“那这车哪里坏了?”
司秋生无奈的又回头说:“也没什么大事,就是离合器有点打滑。我刚看了,需要更换离合器片。哎,那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