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就算不喝到假酒。血糖高了你早晚也得瞎!你现在把责任都推到你媳妇身上了?你怎么不去骂那个给你酒的人!你也算是个男人!你就是欺软怕硬!就是欺负你媳妇不忍心扔下不管你!”
马全忠被他说中了心事,一时间哑口无言。
陈果宁上前把水果递给马全忠的妻子,“大姐,别哭了。”
然后对着马全忠说:“我们法医都说了,甲醇是直接伤害的视神经,前面的黄金抢救时间没有及时解毒,甲醇及其代谢产物甲醛和甲酸对你的眼部组织,尤其是视神经产生了直接的毒性作用,造成了现在的不可逆的损伤。而且这种损伤会干扰正常的视觉传导通路,导致视力下降甚至失明。如果甲醇中毒的量大,即使经过及时治疗,也无法逆转已经发生的视觉损害。你现在到处求医,说实话,其实没有任何意义。人人家里都上有老下有小,你不要再为难你妻子了。”
马全忠听她说的很是专业,而且和其他大夫说的又一样,心里最后一点侥幸也消失了。一个一米八几的壮汉趴在床上痛哭了起来。
他们两口子哭了一阵,马全忠妻子才想起来问他们是来干嘛的。
陈果宁想了想,“大姐,我们这是齐省来的,到这里出差。你们之前的同事岑湘筠您还记得吧。她听说我们来这里,托我们看看你。”
马全忠妻子一听,立刻说:“岑姐呀!哎呀,真是难得她还想着我,这次的事要不是她提醒。我还蒙在鼓里呢。”
马全忠却说:“可是岑姐不是去永成结婚去了吗?她怎么知道我们来这里了?”
孙英武说:“这我们就不知道了。估计是给你们老家打电话的时候听说的吧。对了,老马,你这事我们听岑姐提过一嘴,但是没说清楚。反正我们今天也没啥事,要不你跟我们讲讲,到底怎么回事?”
马全忠叹了口气,“去年八月份我有一个老同学去我们旗出差。当时我请客吃饭,他拿出来两瓶竹叶青。说是在呼市专门收购送礼的烟酒的店里买的。还说这种酒都是人家送领导的,肯定是好东西。们这里饭店也卖竹叶青,也多多少少的喝过。那酒开了封我们一尝,都觉得不大对劲。他们就说不要喝了,现在假酒多。但是这个大哥骂得对。我这个人就是好酒,我一咂摸觉得还是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