哦?能确定是我们这个案子里卖出去的酒?”
陈果宁说:“我能先问问咱们这边您刚说的把酒抽出来,是字面意义上的抽吗?”
乌日图点头说:“是呀。就是用针管抽出来再灌进去的。他们是小作坊,那名酒的塑封机器他们没有。又怕开了盖再用普通的盖子封让人看出来,就想出了这个费劲的办法。”
“那我们案子的酒应该就是你这个案子的被告卖的了。因为也是用针管从盖子的一角抽的。”
孙英武说完,又有些烦恼的说:“乌队,我说个题外话,怎么这么大个案子,我们那边一点消息都没有。按理说不该上上报纸吗?也好警示那些造假酒的人呀。”
乌日图叹了口气,“我们原本也想宣传,这不是领导想着搞个全国范围的大新闻嘛。那宣传材料从主犯执行死刑就开始往上报。这赶上过年,小一个月了还没信呢!估计呀,大报纸的版面不是那么好弄。”
“哦,也是。不过这事是得好好宣传。不然那帮人当年不好好上学,如今又都钻钱眼里了。没准能干出什么事!”
孙英武和乌日图在这边聊着,陈果宁在看着窗外呼市的灯火陷入了沉思。
“小陈,小陈!想什么呢?咱们该走了。”
突然迟永超轻轻把她推醒,“你是不是累了?那赶紧找地方休息。”
陈果宁猛地回过神,看着乌日图说:“乌队,您手里有被害人的名单吗?就是除了死亡、失明的,其他来报案的人的名单您有吗”
乌日图站起来说:“有。都在卷宗里。这个案子因为性质特别恶劣,经常有上级领导调阅,所以一直放在我这里。我拿给你。”
说着,他从身后的文件柜里翻出了厚厚的几大本卷宗来。
孙英武看着她,“小陈,你找这个干吗?”
陈果宁说:“孙队,我就是觉得这件事太巧了!你说岑湘筠和曲义成有仇,两人认识后就那么巧买了这两瓶毒酒?”
迟永超说:“你的意思是,岑湘筠是故意带曲义成买的这个酒!”
陈果宁说:“对!我不相信世界上会有报应,如果真有。当年那些恶人现在为什么还活得好好的。当年那些无辜死去的好人为什么没有找他们报仇!我觉得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