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果宁想了想,突然明白了。
“你是说,甲醇发作时间过长,而岑湘筠她并不想和曲义成度过新婚之夜!”
穆松林仿佛找到了知己。
“对!你们想在招待所的时候人来人往,而且还可以借开口没结婚害羞。这都办了仪式了,还怎么推脱。两口子那啥,合情合理。”
孙英武终于听明白了,“原来是这么回事。也就是说岑湘筠早就想好了,给自己下毒,而且连凶手都找好了。就是冤大头曲志广!”
迟永超问:“可是她不怕真的把自己毒死?”
陈果宁说:“据咱们的调查,曲义成学的是动物药学。那么岑湘筠的父亲肯定也是主攻这方面。岑湘筠家学渊源,肯定对药理有一定的认识。士的宁的致死量她是知道的,这个风险应该可控。我想如果不是太过恨曲义成,不愿意和他同床同枕,岑湘筠也不会冒风险下毒给自己。毕竟一起中毒更为不惹人怀疑。”
孙英武把手里的饭吃完,擦着嘴说:“问题是动机有了,如何证明?岑湘筠平时就算去曲义成家里,也是两人一起。她没有机会换酒吧。曲义成把她安置在招待所,她有什么行李瞒不过对方。”
陈果宁捋了捋自己的思路,“既然岑湘筠是大半年前就知道了真相,她会不会从那个时候开始谋划呢?”
穆松林说:“可是总觉得少了一环。李航说是他们联系的内蒙方面,岑湘筠才找到曲义成。那她又是怎么会突然去查曲义成举报自己父亲的事情呢?曲义成自己总不会说吧?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不查,两个人重逢才想起就调查了?”
陈果宁朝他举起大拇指,“穆哥说得对。这确实是个问题。有个人在本案中的作用,咱们一直给低估了。你们有没有想过,为什么谭业明宁肯假装换药也不把岑湘筠供出来?”
孙英武说:“那可是个精明人。为了不被诬陷成杀人犯可以机智的制造轻罪糊弄我们。那肯定不是什么为了良心才不愿意把岑湘筠供出来。最大的可能就是,这事是他告诉岑湘筠的!他害怕把岑湘筠说了,岑湘筠恼羞成怒说他们共同策划杀人。后来被咱们识破小伎俩,才不得不说实话。”
陈果宁拍手说:“对!这个谭业明才就是整个案子的关键。现在才不到八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