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穆松林也觉得是这样,不然曲义成又不是能掐会算的,还能提前七八年留证据。
他们两个和林长青告别以后,开车回到永成的时候,天已经黑透了。陈果宁和迟永超两个人正在办公室里坐着整理材料。
“孙队,你们回来了。我晚上在食堂给你们打好饭了,放炉子上热一下就能吃。”
迟永超看他们回来了,赶紧把两个铝制的饭盒拿起来放在了屋里的炉子上。
孙英武和穆松林先去洗了个脸醒醒神,回来坐在炉子前烤火,然后舒服的长长的叹了一口气。
“唉呀,总算活过来了。今天这一趟跑的。可累死我了。”
陈果宁给他们递上水,“结果如何?”
穆松林说:“这个岑湘筠果然在半年前问过曲义成举报她父亲的事情。那这就不对了,既然有这种深仇大恨,她怎么还会和曲义成恋爱结婚。”
孙英武看着陈果宁:“你们那边呢?调查有进展吗?”
“有。我们的调查结果正好可以解释大林子的疑惑。”
陈果宁在一旁坐下说:“经过我们今天对服务员的询问,证实岑湘筠和曲义成在一起是另有目的的。她心里对曲义成是十分的反感甚至到了厌恶的程度。”
迟永超把桌子上的饭盒打开,用筷子把饭菜巴拉巴拉让他们受热均匀。
“队长,我觉得这个岑湘筠和曲义成在一起肯定是什么目的。她一边对这个人深恶痛绝,另一边又和对方甜甜蜜蜜的。自己多难受呀。”
几个人围着炉子坐了一会,穆松林突然开口说:“哎,我有个很那啥的想法。”
迟永超垫着毛巾把两个饭盒拿下来,放到桌上。
“队长,大林子快点吃。咱们一边吃一边说。”
穆松林拿起筷子扒拉了两口饭,觉得肚子里有食了。这才再次开口说道:“我刚说哪了?哦,我有个想法,你们听听有没有道理。”
陈果宁说:“说来听听。”
穆松林挥舞着手里的筷子说:“这一通查下来,我觉得岑湘筠中毒非常可疑。你们说会不会,她其实是自己给自己下毒。”
孙英武问:“为什么?是怕控制不好甲醇的量把自己喝死?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