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错的。起码孩子都已经大了。毕竟那些人很多还想找三十出头的呢。”
毛大花叹了口气,“你说的也是事实。曲局长好歹是个领导。这么多年没少往家里划拉,条件肯定不错。但是他人品不行。之前他在我们这里搞接待开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票我就不说了。就说他好几次都想对人家岑大姐那样呢!”
迟永超在一旁问:“哪样呀?”
毛大花低声说:“有一次下午两点多,都过了上班的点了,曲义成还没从岑大姐房间出来。我当时在水房洗抹布,就听岑大姐屋里有暖水瓶倒地摔爆了的声音。你们知道的,那声可大了。我怕烫到人就赶紧过去看。走到她门口就听到屋里有厮打声。我赶紧用钥匙开门,就看到屋里乱糟糟,曲义成那个不要脸的把岑姐压在床上呢。岑大姐当时满脸的眼泪。看到我去了,曲义成才怒气冲冲的起来了。臭不要脸的,走的时候还冲我甩脸子。他走了,岑大姐就立刻冲去洗澡,洗了一个多小时都没热水了。后来就得了感冒,病了好几天。”
陈果宁和迟永超听到这里都觉得,基本上不用再往下问了。虽然说岑湘筠可能是受传统的观念影响,觉得婚前不能在一起。但是男方走后立刻厌恶的洗澡,就不正常了。
为了增加证言的真实性,他们还找招待所的其他人又问了下这两个人的事情。
综合所有的证言,陈果宁得出了一个结论。
这个岑湘筠是一个标准的双面人,在大部分服务员的眼中,她和曲义成都是情投意合、蜜里调油的关系。但是在另一部分和她近距离接触过的人眼里,她对曲义成又是极其厌恶的。
他们两个回到局里,孙英武和穆松林还没有回来。
迟永超把煤炉子的火捅开,对陈果宁说:“小陈,你说这个岑湘筠和曲义成到底是怎么回事。要说她是回来报仇的,可是三十年过去了,她一直没有行动。而且这次两人能遇到其实真是巧合,是曲义成这边先接触了她。但是如果说她不知道当年的事情,那她对曲义成为什么又这么反感。连对方碰过的东西都要扔掉。”
陈果宁想了想,“有两种可能,一是她知道了父亲当年的事情,就是回来报复的。至于过去这么多年才行动,可能是之前没找到?二是,她这么多年吃了很多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