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不好,啥意思?好是不好?”
“怎么说呢,就是曲局长来的时候,岑大姐也都是笑脸相迎。两人进进出出都是手拉着手成双成对的。但是有一次我看岑大姐站在门口,用特别恶毒的眼神看着曲局长离开的背影。我现在都觉得我应该是眼花了。不应该呀,说他们是初恋呢。”
迟永超想了想他们这里的走廊光线也一般,便质疑道:“没准是看错了。还有别的吗?”
初小慧想了想说:“有一次我看岑大姐把一条特别新的毛巾扔了。那是她从内蒙带来的,又厚实又吸水,颜色也好看。我就问她为什么扔。你们猜她说啥?”
陈果宁和迟永超十分配合的说:“说啥?”
“她说被狗用过嫌脏,不要了。我心想那狗有什么的,我们家猫天天还躺我床上呢。她嫌弃我不嫌弃,我就带回家了。”
陈果宁看着她,“你们这三楼还能进来狗!”
初小慧赶紧摇头,然后又压低声音说:“怎么可能!我们这连人进来都要查呢,流浪狗根本进不来。后来我才知道怎么回事,那天我去送热水,岑姐一开门我发现曲义成在她床上躺着,枕着她的枕头。第二天我就在垃圾桶看到那条她自己带来的枕巾。我才反应过来,那毛巾应该就是曲局长用过的,岑姐嫌弃。但是也说不好是人家感情不好,你看岑姐那样一看就是讲究人。没准就是洁癖是不是。”
陈果宁问迟永超,“都记下来了?”
“记了记了。”
“那你把初大姐送出去,毛大姐进来。”
迟永超答应着站起身,把初小慧送出门,又领着毛大花进来了。
问了点基本的情况后,陈果宁开始进入正题:“毛大姐,你觉得曲局长和岑湘筠感情如何?”
不同于还不到三十的初小慧,毛大花今年四十多岁,和岑湘筠的年纪差不多。仅仅是年长了几岁,毛大花对事情的认识就要老练得多。
对于陈果宁的问题,她很认真地说:“那个曲局长,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。岑大姐嫁他真是委屈了。”
陈果宁一听,这是了解情况的同志呀。
“为什么这么说,岑湘筠岁数也不小了。两个人还是初恋,这个岁数的男人里曲义成条件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