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这个酒虽然名气很大,但我也是我爸带回来才看到的。之前在咱们这里我都没看到有人卖。你们可能不知道,我是在供销社干销售员的,我们供销社那么大的规模都没进这个货,那些小商店我觉得更没有卖的了。”
孙英武有些发愁地说:“那这毒酒是怎么来的呢?”
陈果宁一看,酒的问题既然查不清,便问她另一个问题。
“你父亲有没有什么仇人?”
曲芝雅还是摇头,“我爸这个人有点大男子的主意。平时外面的一些事情,从来不跟我们女人说的。我对他的工作上的事情可以说一无所知。”
“亲戚朋友里有没有关系特别差的?”
“也没有。在我爷爷这边,我爸爸算是最出息的孩子,就算没有事求他,大家也不得罪他。我妈那边儿也是一样,本来姥姥家就重男轻女,出嫁的闺女怎么样他们才不管。这次他们生气也只是因为丢脸而已。”
陈果宁也有些无奈了,“那天晚上你们为什么都没有吃那盘白菜?”
曲芝雅不屑地说:“老竹子在那装模作样的装贤惠,一个劲让我吃那些打包回来的剩饭。我们都烦她,但是我爸护着她,所以我们干脆也不跟她抢了。她从那边回来,就爱吃绿叶菜。”
孙英武叹了口气,“那你觉得士的宁会是谁下在白菜里的?”
曲芝雅眼睛里涌出了泪水。
“我弟现在也没了,我就跟你们实话实说吧。之前我弟跟我说过,如果有机会要整一下这个老竹子。我觉得这个毒就是他下的。老竹子不是也没什么事情吗,我弟也不是想杀了她,估计就是想在新婚之夜给她添堵。”
医院这边暂时没有进展。
在畜牧局的迟永超和穆松林找到李航的时候,他正在曲义成的办公室里给他收拾东西。
小张推开门走过去和他嘀咕了几句,估计是杨局长交代的话跟他说了,又招呼迟永超和孙英武进去,然后就把门带上离开了。
李航把手里的东西放下,招呼他们两个在沙发上坐下。
他擦了擦手说:“不好意思,曲局长出事了,他们家里人也顾不上这边。我想着先给收拾收拾。单位安排的新领导估计不用等下周一就该搬进来了。虽然这被我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