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负责政策制定和监管这一块。虽然说是负责政策制定,但是咱们基层也就听上面指挥就行。日常主要就是对畜牧业生产安全进行监督管理,包括畜禽养殖、饲料生产、兽药使用等环节,保障畜产品的质量和安全性。”
杨林宵说完,心直口快的迟永超就恍然大悟地说:“哦,怪不得他家大儿子在镇海市的兽药厂工作呢。”
穆松林用脚踢了踢他,意思是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。
谁知道杨林宵却苦笑了一声,“现在大家都在努力挣钱,苦了这么多年适当照顾一下自己家人问题不大。只要他们的药合格,用谁的不是用是不是。”
穆松林在一旁点头附和,“就是。现在那高级领导的孩子都拿着条子到处当倒爷,挣得盆满钵满的,咱们这才哪到哪呀。那您跟我们说说,在单位他的罪过什么人吗?”
知道这个问题是没有办法回避的,杨林宵纠结一下就认命了。
“老曲这个人性格还是比较圆滑的,在单位儿很少得罪人。但你要非要说谁比较恨他,我这里倒是有一个人选。”
迟永超抱着本子问:“谁?”
杨林宵叹了口气站起来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,把单位的那本花名册拿了过来。
他指着上面红山兽医站的名单说:“这位谭业明同志算是单位和老曲矛盾最深的人了。当时他是兽医科的科长,主要就是负责动物疫病防控、动物及其产品的检疫监管等工作。这不就因为这个,和老曲在兽药采购的这方面就发生了重叠和冲突。我记得那是1983年,当时我们有一个副局长正好退休。本来是决定提拔这位谭业明同志当这个副局长的。但是这个人在当年组织考察谈话的时候被人举报了。”
穆松林问:“举报的理由是什么?”
“有人举报他当年在运动期间,虚构帮助走资派的罪名,迫害了一位兽医。”
迟永超说:“话说当年大家举报倒是常见,可是虚构罪名就太恶劣了。那有证据吗?”
杨林宵点点头:“当然是有的。毕竟现在提拔干部互相举报的风气也是很浓厚的,所以说没有证据的话一般上面一般是不管的。但是这件事情,举报人是实实在在的提供了当年谭业明亲手写的一封检举信。经过组织部门得调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