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还特意把闺女的一条秋裤翻了出来。
陈大壮问:“大晚上的,找这个干嘛。”
伯秀儿一边穿针引线一边说:“既然继业也去,那我就不拦了。我先给孩子的秋裤上缝个兜装钱。出门在外,那小偷可多了去了。这钱丢了,可怎么回来。也不能光花人家的钱呀。”
第二天一早,陈果宁在单位就接到了马继业的电话。
“宁宁,我订好了五号的火车票,还好有这还有一个软卧包厢。让小赵他们不要买票了。咱们一起多请教。”
陈果宁算是不委屈自己的人了,也震惊了。
“软卧,太贵了吧!这普通票都够来回四趟了,没必要呀。我们自己掏钱,买硬卧就很好了。”
“那不行。反正我掏钱,你别管了。正好看看小赵对象人品。”
“哦,这样啊。也对,金钱观是生活的重要部分。”
陈果宁挂上电话,想了想跑去和赵明月说了这事。
一月三日,拎着大包小包的马继业,兴致勃勃地跟着陈果宁、田志奇和赵明月,踏上了西行的列车。
此次“旅游”活动,因为有大金主马继业同志的参与,所以旅费十分的充足。
他托关系包了一个软卧包间的四个铺位,这让每次回家都坐硬座的田志奇十分的羡慕。
四个人上车后,他们自发的分成两组在下铺面对面的两张床上坐着聊天。
田志奇早就听赵明月介绍过马继业的身份背景,对他很是好奇。
“小马,你今年多大?”
马继业忙着从包里掏出几个纸盒包装的果汁放在旁边的小桌上。
“这过了元旦了,算起来我就是二十三了。得叫你一声田哥。宁宁,桃子汁,你最喜欢喝的。小赵,你们也喝。都使劲吃,我可不想拎着这些东西下车,怪沉的。”
他说着把吸管插到盒子里,把果汁递给陈果宁。
赵明月看了一眼田志奇,田志奇也立刻把果汁弄好递给她。
喝了一口果汁,她惊喜地说:“哎呀,这是什么牌子的,跟我以前喝的不一样呀!之前那些一股香精味,这个喝着真清爽。”
马继业继续往桌上放东西,“就是咱们烟市产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