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妮玛!”
连成林刚要再骂,陈果宁直接朝他一摆手:“你闭嘴!再敢哔哔我也投你!马有泗,既然是一起穿救生衣,那总有人想手脚快,有人手脚慢。你好好想想。当时谁最先穿完上船的!”
马有泗一愣,只觉得自己的脑子被热的已经快要开锅了,有种越努力越想不起来的焦急。
就在这时,毕英福突然大喊一声:“大成子!是他先上船的!他坐在船尾,说要先把马达拉着!”
陈果宁听完看着马有泗,这货人家说完了他倒是来精神了。
“是,是大成子先穿完!”
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连成林。
他躺在地上,满脸通红,一头的大汗。
“别看我呀!不是我!就手脚快还有错了!”
陈果宁却没有管他,转头看着连政,“你,到底得了什么病。”
连政刚还在专心致志的等着听答案呢,没想到陈果宁的话题突然变了。
“你还有一分钟,确定要问这个?”
他说着,把手里的那个打火机拨弄的咔咔作响。
“你病了,而且应该是很重的病。你之所以有勇气杀人,是因为你已经没有了未来,我说的对吗连政,你没有提出要钱,所以你的行为只是非法拘禁而已。判不了一年半载!而且你病了,可以保外就医。只要你愿意放手,你的医疗费,他出了。”
陈果宁说着用脚踢了一下马继业,朝他眨了眨眼。
马继业立刻会意,“当然可以!只要你放了我,你想怎么治,我都奉陪到底!”
连政一整个被他们两个搞懵了。
“你,到底什么意思?”
陈果宁很真诚的看着他,“我希望你放过连成林,好好享受你剩余的人生,可以吗?”
“不是,凭什么说是我!你还是警察呢!你这是草菅人命!”
连成林不服气的质问道。
连政看他这样忍不住笑了,“你看。你一心为他,人家根本不领情。”
“我不要他领情,我希望你领情。你父亲的死是意外,虽然有人祸的成分,但是他也不是一点错也没有呀!我没猜错的话,他是为了你的病才来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