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回应一句，一旁的顾梓看着两人的互动，眼底划过一抹深意。
看来她不在的这段时间，发生了很多事。
“顾瑾淮，你妈我还没死呢，你……”
顾瑾淮眼眸微眯，眼底划过一丝冷意，捏着橘子的手微微用力，橘子被捏的变形，汁液从他指缝流出。
我莫名觉得后背一凉，缩了缩脖子，看向一旁的顾梓，后者也是一脸莫名。
“是吗？可我怎么记得我妈早死了。”
顾瑾淮冷笑一声，将橘子丢到垃圾桶，抽出纸巾擦拭手指的每个关节，仔细而认真。
“你胡说什么？我就是你妈。”
顾夫人语速极快，生怕他再说出什么过分的话，脸色划过一丝紧张，眼底划过慌乱。
我察觉到顾夫人的紧张，又看了一眼顾瑾淮，却从他眼中发现恨意，他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？
“妈，你别生气，哥哥不是故意的。”
顾梓急忙圆场，生怕顾瑾淮再说出过分的话，直接拉着顾夫人离开。
我看着一声不吭的顾瑾淮，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，只是静静坐在一边，陪着他。
半晌，顾瑾淮抬头望着我，目光沉沉，丢下一句“早点休息。”就去了书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