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难道还看不出你心里藏着话么?不说的话,我可就先上楼去了。”
今天这个阁楼是非上不可了。
我不指望能再拦住何田田,只先发制人同她约法三章:“先说好,等你把话讲完了得我先上去,你在门口观望一下,没觉得不舒服再进去。”
何田田竖起手指作发誓状:“我向你保证不会有问题的。”
我头还没点完,就听到她说:“d先生这封信看起来像是绝笔信,该说的也都差不多说清楚了,但唯有一件事很怪,他摆明了讨厌容云衍,宁可消失也不愿跟他人格融合,可容云衍记的他。”
此话一出,我顿时有了毛骨悚然之感。是啊,他既然能预见到自己的人格即将消失,还以容云衍的身份在我面前出现过,为什么不提前做些准备,而是坦然接受了这一结局?
我百思不得其解,可面对这个注定得不到答案的问题也唯有叹了口气:“大概是因为来不及了吧。”
幸或不幸的是,我跟d先生交锋这么多次,期间没少把他的真实身份往容云衍身上猜,但我压根不了解他。
哪怕是面对他为破案提供的帮助,我所能做的也只有劝自己一句“死者为大”,然后衷心感谢他的付出。
何田田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,可她面对我都解答不了的问题也只能是暂时按下不表。
我们很快就一起抵达了阁楼。
此时日光正好,往窗前一站就能看到远处的山景,目之所及的地方是一片岁月静好,会让站在这里的人不由自主的产生想要永远站在这里的念头。
何田田对这个地方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,甚至表现的比我还要来得更平淡,望着远处的风景说:“没想到这扇窗户外面的防盗网已经拆掉了,但凡他早几个月拆,我肯定早就跑回去了。”
我哑然失笑:“兴许就是因为你跑了,所以他才放心让人把防盗网拆掉了,这里是三楼,底下又正对着水泥地,掉下去是很危险的。”
如果换成我是何田田,一定也会想要铤而走险,帮最好的朋友一把,但我偏偏是她最好的朋友,所以绝不能让她处于危险之中。
我们像是玩藏宝游戏一样,很快找到了木地板上松动的木格,打开后也像d先生在信里写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