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刚刚还在思索让谁回来,此话一出,想必是没有任何悬念的了。

    我挂断电话时,心里满是对他们两个的祝福,这时看着眼前的密封袋,总算是后知后觉的品出了旁的意味,对何田田说:“我明白你的意思了,你是担心他……d先生想要带我走对不对?”

    刚刚还气焰颇高,瞧着随时要去打爆d先生狗头的何田田登时变得跟霜打的茄子似的,她点了点头,支支吾吾的说:“我承认我是在把人往坏处想,但他的一举一动实在像个变态。”

    我神情立刻变得紧张起来:“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么?”

    能让何田田做出这样评价的人绝不会是一般人,她在接下来的十五分钟里守着密封袋,滔滔不绝的讲起了本不打算说的一些小事。

    “他对你的画特别在意,经常会来问我你有没有交代过怎么处理那些画,我懒怠理他,但他似乎还是去查了,还冠冕堂皇的表示不想看到你的画被不懂它们的人买走,简直是强词夺理。”

    “我记得他对你的手也特别在意,有一次也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,非让我帮他记着,说你受了伤,所以他必须得还……”

    这一桩桩一件件积攒在一起,根本是组成了一个教科书级别的变态跟踪狂,会让何田田误以为他能做出强行拉着我“殉情”的事也不奇怪。

    我不知该如何解释,温声安抚道:“你忍他这么久真是辛苦了,不过信我这一次吧,这里面绝不会有毒药,因为——”

    说是猜的实在牵强,我灵光一现,认真道:“快递件都是要经过检验的,能发出来就说明里面肯定没有违禁物品。”

    何田田心思单纯,信以为真的松了口气:“也对,他要是真有这么蠢,肯定早就暴露真实身份了,用不着被猜来猜去这么久。”

    我拿起密封件,仔细拆开的同时跟她闲聊了一句:“他之前表现的很聪明么?”

    何田田目光跟随着我的动作,倒是完全没耽误她点头讲故事。

    “他每次把我转移到下一个目的地之前,都会跑来絮叨很多跟你有关的事,我一开始的时候就发现了不对劲,不过没往他是你身边的人方向上想,而是把他当成了监视你生活的跟踪狂,结果他非但没否认,还直接说起了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