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真以为是送去上学的,那是给他们打前站。”
曹永平不悦地说道,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烦。
他端起酒杯,又喝了一口,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。
“我这算什么,我才拿了多少钱?”
“有些比我还官小的都敢贪好几个亿,我这几千万算个屁啊,再说了在明州咱上面也有人,怕什么。”
他说这话时,声音提高了几分,仿佛在为自己辩解,又像是在自我安慰。。
“就是啊姐,姐夫说的对,你不贪我不贪,领导怎么贪,所有的事姐夫又不经手,都是我来操作,以姐夫现在的地位,明州谁敢查他?”
小辉接茬道,语气中带着几分谄媚。他说这话时,眼神闪烁,心里却在盘算着如何再多捞一点。
“如果姐夫现在不拿这些钱,等退休了想拿也拿不到,你就不为我那大外甥考虑考虑吗,你还想等他毕业后去给人当牛做马吗?”
小辉继续说道,语气中带着几分煽动。
曹永平的妻子看着丈夫和弟弟,担忧的说道:“常在河边走,哪有不湿鞋,万一哪天被纪委盯上了怎么办?”
她的声音有些颤抖,显然对这些事情充满了不安。
曹永平嗤笑一声,信心十足的说道:“放宽心,上面有张文鑫顶着呢,你以为我为什么跟他走得这么近,真以为我喜欢捧他的臭脚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