试。
顾鸢悄悄从瓶子挖了一块,细细的在肌肤上涂抹起来。
没一会儿,脸颊上红了一片。
一转眼,顾鸢特意打扮了一番,换了一套新衣,更显得清新可人,施施然到了星铭跟前。
“表兄,你终于回来了。\"
浮光散香气怡人,举手投足之间,浑身散发出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。
“你怎么进来了,出去!”
星铭鼻子比眼睛先察觉来人,一嗅就知不是书心。
他去一趟金州,并非为了游玩和公事,而是那老婆婆行踪诡异,十分可疑。
他特意安排人送她回去,也是为了顺藤摸瓜,抓出背后之人。
书心中毒,星铭是不相信她自己动手的。
生而可贵,一个女人,怎么敢有那样的勇气?
而府里唯一可疑的外人,非老婆子莫属。
可是没想到,那老婆子竟然受到葛伯阳指示,却不知他身处牢狱,如何号令狱卒,代为传信?
“表兄,许久不见,你就不想跟人家说说话吗?”
表妹身着衣裙披帛,姿态妖娆,浑身一股香料气息,活像碧云阁的女人。星铭已经人事,下意识觉得不妥,面色一黑,嘴巴不饶人:“出去,未婚女子,到我房间里,成何体统。”
他费了那么大劲儿,才引蛇出洞,如今正愁着怎么和书心说呢。
早先商量,送那老婆子回金州,置办房屋田产,哪知到了半路,老婆子说不敢多麻烦,便把人支回来了。后来又觉得不对劲,赶紧折返,不过半个时辰功夫,人就消失了。
但到底查出来,老婆子的原籍,的确是从金州逃难的流民,应是到了元台镇,为了活命,才听从葛伯阳调遣。
星铭冷脸赶人,颇有一股将军气势,顾鸢蓦得心咚咚跳个不停,这样的男人,就是患了那种隐疾,她也有些心动。
若老大夫没有胡说,她包容理解,和表兄在一起的几率不是更大一些吗?
激情上头,顾鸢忘了她试用浮光散的初衷,扭着身子缓缓贴过去。
“表兄,你怎么这么凶呢!”
声音矫揉造作,星铭忍不住打了两个寒颤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