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,遂大方道:“商队出发后我始终觉得心内不安,与其坐着等消息,不如跟上来瞧瞧,我向来不将决策机会交到别人手里。”
说罢狡黠一笑,话锋一转道:“况且我来此游玩一番,也不算坏了规矩。”
“只是到嘉州后被些事耽误,待入林中剩残败战局,只来得及救下文清,其余手下受伤者众多,却不知何人所为。”
说到此处,她微敛目光,盯着榻边一处竹节出神,似乎提起那惨烈的一幕心下仍有不忍。
“上楼路上我与贵主交谈过,她到时对方已撤去,商物不知所踪,现下也不知从何找起,看来咱们得一块儿从长计议了。”虞成蹊叹道,也觉得有些头疼。
正一筹莫展时,楼下传来急促足音,来人似乎是整路跑上楼来,顾不上喘匀一口,上气不接下气道:“主子,虞大人,你们快去看一眼,有人不行了——”
那伤势最重的手下也不是谢氏族中所出,而与谢风一样是由外门拜入。他天资平平,于武学或是世情上并不见特殊之处,因而也只是成日与弟子们一道练武,既不与谁过分亲近,也并未与谁有过不快,平凡得放进人堆里便再难找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