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吵死了。”他轻轻地说,手上力道加大,她的嘴被迫张大,然后一个小小的圆圆的东西就被送进嘴中,他手猛一抬,那东西就顺势滑入喉中。
你给我吃了什么!
昀笙惊骇地看着他,开口想问,却觉嗓子有一缕香甜散开。然后一阵酥麻,声音滞在嗓子眼,却是半个字也吐不出来了。
“你在喊救命,”温行止缓缓勾唇角,“对谁喊呢你以为谁会来救你呢温礼晏吗”
“对了,我差点忘了,同驹并驾,短短几日,你与他的关系似乎比我想像中还要好呢?”
“花楼凤声难娇狞,玉垒莺语不叮咛。”他神清气定地说,“如果你不想一辈子喑哑,就乖乖听话,可千万别再耍什么花样。”
他放下手来,似有感慨,“这般有趣之人,倒有些舍不得杀你了呢。”
她竟然……失语了。
昀笙气地差点昏了过去,恨恨地瞪着他,却发不出声音。
温行止眯起美目,“放心,等回了建康,我自会给你解药。而现在你只需好好看着,我是如何缫杀温礼晏与谢砚之的。”
啊昀笙讶然的眨了眨眼,他刚才说谁?
谢砚之,这好像不是什么陌生的名字啊。
谢砚之不是历史上鼎鼎大名,与咸阳王并称“北梁双星”的宣平王吗?
昀笙彻底凌乱,搞了半天温礼晏要救的“谢将军”就是宣平王啊。
她心神一振,谢砚之可是传闻中上数一数二的绝代美人啊,就是在以美貌著称、美男批发生产的谢氏,也是无人可比的……好想看看他长什么样啊,她抓狂,好想看看啊!
貌似现在她还受制于人吧,居然还有这种心情,不过绝代美男就在几尺之外居然不能看!
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让人心痒难耐。
但是温行止说什么带她回陈国不杀她了昀笙一头雾水,他到底要做什么啊
梁陈两军对峙柏谷,不分伯仲,鸣金暂停。
梁军迅速地在柏谷东脚支起营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