挪了挪身体和槐荫额头相抵,被她身上甜甜的味道弄得面红耳赤,后背都被汗打湿了,又舍不得退开。
房间终于又充满老婆味了。
他好像得病了,得了一闻到老婆身上的甜味就想nait老婆的病。
老婆不说话的话他就当她同意了。
老婆会原谅他的吧,他得病了他是病号啊。
印着小兔子印花的被子下拱起一个山包,萧若舟小心翼翼地挪到床脚,炙热掌心捧住小鬼的脚腕,在{1},房间内突然响起一道幽幽的声音:
“你在干什么?”
萧若舟吓得汗毛都竖起来了,想看看来人是谁但是又怕动作太大把槐荫弄醒,偏偏被子就像和他作对一样,越挣扎缠得越紧。
他顶着鸡窝头从被角钻出来的时候,正和江让幽怨的眼神对上了。
……
艹!
——
当然不只有这些。
漂亮老婆就在自己面前,萧若舟当然忍不住缠着小鬼又抱又亲,可还没等他继续做什么的时候,江让就像幽灵一样出现在周围。
他也不发出声音,只是用不容忽视的极其幽怨的目光盯着萧若舟,走到哪儿盯到哪儿,直把他盯的浑身发毛崩溃离开才罢休。
要不就是在萧若舟趁半夜偷偷溜进槐荫卧室的时候守在门口,昂扬着脑袋瞪圆了眼睛,跟条警犬一样。
萧若舟脸上激动期待的笑容凝固了。
……
神经病啊!
——
槐荫窝在萧若舟办公室的沙发上玩游戏机的时候,接到了医院打来的电话。
“您好,请问是槐小姐吗?”
小鬼嗯嗯应声。
“江清晏先生目前正在医院打针,但他说身上没有钱,您是他的紧急联系人,方便过来帮他交一下医药费吗?”
—
“你这个方法真的可行吗?”,江清晏犹豫的声音响起,“要不还是算了吧。”
“当然了。”,江禾接过手机,感激地冲护士笑了笑,在脑海里和江清晏聊天,“你不是很喜欢她吗?一会儿就能见到她了你难道不开心吗?”
江清晏没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