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滕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胆子很小的少女，被她过于灿烂甜美的笑容晃了下神，紧接着眉头压下来。
看来对面确实下了很大的资本。
但是这种老土的把戏对他还是不管用。
只不过既然她想玩，那他就陪她玩一玩好了。
反正他有的是时间。
——
“来了？”，商滕心里对槐荫的危险性有了把握，不着痕迹地把手枪别在腰后，慢条斯理走到沙发上坐好。
“他们教你的都学会了吗。”
槐荫没听懂，呆呆地看着他，“学什么呀？”
“什么都没学，他们就派你过来找我了？”，商懒散意地倚在沙发上，单手撑着下巴，双腿交叠气场骇人。
“你这个员工未免有些不敬业。”
【我听不懂这个哥哥说话。】，小鬼眨眨眼，悄悄和233说话。
【但是网上说金主都会有些小毛病，可能这个哥哥的小毛病就是说话很奇怪。】
【那要把他pass吗？】，233问小鬼，【我觉得他看起来不像什么好人。】
气质这么阴郁，一看就是阴湿怪，保不准以后不让小鬼养其他狗狗。
善妒可不是乖狗狗该有的好品质。
还是得找个听话一点乖一点的才行。
【可是我的任务不是要找很坏的j、、z吗？】，小鬼抿着唇瓣摇摇头。
【我还不知道这个哥哥坏不坏呢。】
商滕以为少女被他说中了心思，所以才不说话了，骨节修长的手执起酒杯，右手食指的指根处戴了一枚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祖母绿戒指，衬得皮肤更加苍白。
拙劣的美人计。
本以为是在扮猪吃老虎，现在看倒是真的不太聪明……
“哥哥，你坏不坏呀？”，少女边说话边向商滕身边靠过来，近的他都能闻到她呼吸间甜腻的草莓香气，有些上扬的尾音拉长，好像在和他撒娇。
“哥哥，我想找一个很坏很坏的，不要很好很好的。”
商滕没说话，低下头，目光在少女粉润的唇瓣上停的时间有些长，又向下看了眼她紧紧贴过来的腿，细嫩的皮肉被黑色西裤衬得过于白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