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星不免也将注意力全部放在了舞台中央,只见一盏孤零零的射灯打在舞台上,后台的伴乐风格一转,一种阴郁怪诞的交响曲小调配合着幕布缓缓分开,却空无一人。
就在观众们开始疑惑的左顾右盼的时候,白星也隐约觉察除了不对劲。
就像是倏然之间把她丢进了养满毒蛇的地洞,一种被入侵安全区的不安感仅仅一秒就蔓延至她的全身,她下意识的侧了侧身子,但肩膀却被右手边的人搭上了。
这不是本该坐在她右手边的烈酒带给她的感觉,这是一种难以捉摸的陌生人的陌生气味,像是冬夜坟地的油桦树草木冷香,透着一股生人退避的阴冷,而这股子阴冷,正在凝视着她。
同时,那人也发出了一声兴趣盎然的疑问,那不是烈酒的声音,而是一个低沉且模糊的男人声音“唔,你身上有上古磁场的感应。”
白星手里捧着的玻璃杯在她用力之下破碎,酒液随之从她修长的手臂一路倾洒在她的新裙子上,就这样眨眼间,她的手里就多了一块锋利的玻璃碎片,随着她摆动的身体,径直刺向将手搭在她肩膀上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