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他眼中闪烁着阴狠的光芒,似乎已经看到了胜利在望。
与此同时,红莲圣教,渗透最深的之地。
那些本就遭了天灾人祸的流民聚集之地,同样是人心惶惶。百姓们自发地围聚在一起,你一言我一语,脸上满是愁苦与惶惑。
“听说了吗?这地震定是上天不满朝廷这些年的作为,变法怕是要遭天谴哟,咱老百姓往后的日子可咋过哟。”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摇头叹息,浑浊的眼中好似满是担忧。
“是啊,我家那几间破房子全塌了,一家老小如今连个遮风挡雨的地儿都没了,莫不是朝廷那些当官的乱改规矩,惹出的祸事?”一个年轻后生装出满脸愤恨,一拳砸在身旁的断墙上,扬起一片尘土。
众人的话语如同投入湖面的石子,激起层层涟漪,恐慌与质疑的情绪在人群中迅速蔓延,如野火燎原一般,一发不可收拾。
暗处,敌国暗探也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绝佳时机,开始纷纷行动。他们乔装成普通百姓、走街串巷的商贩,巧妙地混入人群之中,不动声色地故意煽风点火。
“瞧瞧,燕国这一震,怕是气数将尽咯,咱邻国的日子可安稳得多,听说那边赋税轻,百姓安居乐业,哪像咱们这儿,整天灾祸不断,还搞些莫名其妙的变法,把日子都搅得一团糟。”
一些个挑着担子、看似憨厚的暗探,趁着旁人不注意,压低声音对周围人嘀咕着。此类言语,就像毒瘤一般,在本就惶惑不安的人心之中迅速扎根,让燕国受灾地区的人心更加动荡,局势愈发危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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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宫御书房内灯火通明,烛火摇曳,将室内的一切都笼上了一层暖黄的光晕。雕花窗棂透进丝丝缕缕的冷风,却丝毫吹不散那满室的凝重。
皇帝李景炎身着明黄色锦衣,身姿挺拔却难掩疲惫,他微微蹙着眉头,双眼紧盯着手中的奏章,时而沉思,时而提笔批注,那一笔一划都似有千钧之力,决定着江山社稷的诸多事务。
“陛下,夜深了,您也该歇歇了。”太监小福子轻声劝道。
李景炎仿若未闻,手中朱笔未停,直至批完最后一本奏章,才搁笔长舒一口气。他揉了揉酸涩的眉心,抬眼望向窗外那黑沉沉的天幕,繁星隐匿